而且人族不出世，女娲不能成圣，连三清，接引准提五人同样不能突破圣人。

毕竟他们突破是在立教的基础上，而想要立教，非人族不可。

其他种族不是没有这么大，多的气运，就是根本不可能让他们立教。

且不说现在方青山正在突破，蚊道人不想节外生枝。

而且人族出世，对方青山来说也未必不是好事。

毕竟他可以从人族身上得到不少功德气运。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现在蚊道人没有和天道鸿钧掰手腕的资本。

所以，他退了一步，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就如同当日在紫霄宫一样，明知道不能留下鸿蒙紫气，方青山和蚊道人只能尽最大努力为自己谋划好处。

“你当知道，对所有人来说突破混元圣人乃是他们矢志不渝的目标，我也不例外。”

“只是我们想要突破混元，比起你们来说却是困难太多了。”

“当日我曾经和道祖交易，突破混元需要功德。”

“故而，想要借乾坤鼎便拿功德气运来换。”

“我借你乾坤鼎，也不要多了，只要你的一层功德气运就好。”

“你怎么不去抢？”

女娲闻言，气急败坏的说道。

一层，听起来不多，但是也要看看是谁的一层，女娲成圣之后的一层功德气运，随随便便便可以造就一个准圣。

“抢？抢哪有这么来的容易，而且用一层功德气运来了断你成圣的因果难道还多吗？”

方青山好整以暇的说道，

“天下就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就要付出，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跟着，方青山喃喃自语的说道，似乎在对女娲说，其实是说给天道鸿钧听的。

一切皆有因果，借宝为因，功德为果。

只要是在规则范围内的事情，就算是天道也不能逆该。

否则，若是任凭心意，今天改这里，明天改哪里，那整个天下就要乱套了，无量量劫来临，世界大破灭，天道也会跟着遭殃。

“该死，该死！”

一层功德气运虽然不少，但是女娲还是拿得出来的，只是拿的出是一回事，愿不愿意又是另外一回事，被人敲诈更是另当别论。

女娲简直是要气疯了，现在她有点理解当日鸿钧和方青山因为鸿蒙紫气在紫霄宫中交易的情况了。

想要不同意吧，人家根本就不介意，还任你挑选。

只是人家可以不要功德气运，她却不能不要乾坤鼎。

同意吧，女娲觉得自己太过血亏，心不甘，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