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可是顾大都督,功夫卓绝,压根没人能近得了他的身,要不是他愿意,要不是他亲手送芸儿汗巾,芸儿怎么可能会拿得到这种贴身东西!
当即看向顾离墨,冷声道,“顾大都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顾离墨十分的不耐烦了,沉声道,“我说过,我没有赠送过任何东西给聂姑娘!”
“哈哈哈,原来顾大都督也会睁眼说瞎话的,没赠送任何东西,那这私密又精致还绣着“墨”字的汗巾,难道不是顾大都督的?
男人嘛,爱美色,见异思迁也是正常的,只是敢做不敢当,可就十分叫人看不上了!”
夜君逢懒洋洋的讥讽一句,然后转向了聂大都督,沉痛的道,“聂大都督,节哀顺变,发生了这种事,可真是让人伤感!聂姑娘爱错了人,太令人惋惜了!
前日见面还是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姑娘,实在没想到几天不见就……”
夜君逢不忍说下去了,伸手拍了拍聂大都督的肩膀以示安慰。
聂大都督又怒又痛又伤心,气得浑身发颤,死死压制住才没有让自己暴怒,夜君逢的安抚,无疑在他的身上添刀子,他额角青筋暴涨,心腔剧烈起伏,恨不得毁天灭地,杀了这些人给芸儿陪葬!
聂夫人又趴在他的怀里一直吼哭,哭得肝肠寸断,他的心都要碎了,看向顾离墨,嗓音沉冷如寒冰,一字一顿道,“这事情,还希望顾都督给一个解释!”
斜月霜风和陆督军一听,心内日了狗!
自家闺女想不开要跳江,关爷什么事,爷为什么要给一个解释!
爷肯定受不了这个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