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宫生存法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看,他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脚趾头,一个字都不说。
顾老太太沉吟了,沉吟了一会道,“好,就依你所说,让珠珠自己拿主意。”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这事情确实是还得珠珠自己决定,不过,她会尽力让珠珠不进宫。
顾离墨听得这话,面色不变,心内却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顾老太太作风一贯干脆利落,倔强执拗,他还真是担心她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口让珠珠进宫。
珠珠最疼她这个祖母,要是她不松口,非常难办。
还好,老太太偶然还是会明事理一两次的。
顾老太太还有话想要问顾离墨,看了一旁的吉祥一眼。
顾离墨一挥手,让吉祥他们退了下去。
顾老太太挺直着身子,非常硬朗的坐在黄花梨木圈椅上,干枯却有力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抚着手中的拐杖,沉吟了一会道,“不知太子可否说一说,当初是怎么遇着老头子的。”
顾离墨听得这话,把玩着杯盏的手微顿,心中像是被划开了一道痕,痕迹太久,不是剧烈的疼了,却是细细微微像针扎似的,绵长又无声无息的痛。
太后独断专横,处处与母后作对,背地里无数次对母后下手,母后防不胜防,终于还是败在了她的手下。
她在后宫,日防夜防,护了他七年,她知道,她一旦离开,没有人再能护得住他。
临死之际,她逼父皇答应,无论如何要送自己出宫,隐姓埋名方能长大。
父皇答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