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快速地穿好衣裳,上面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想到刚才这件衣裳穿在一个男人身上,她心跳又加快了几分,轻咬嘴唇小声说道:“还是一样讨厌”
尽管她嘴上这样说着,可是言语中打情骂俏的语气已经完全出卖了她内心的想法。
宋青书这时候觉得辛苦一晚上,什么也值了,想到对方的伤情,急忙问道:“你穿好衣裳没有?”
刚刚系好腰带,任盈盈嗯了一声:“好了。”
宋青书回过头来,看到她倚在旁边的柱上,娇怯怯地一副弱不禁风模样,其时朝阳初升,日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房间的篝火噼里啪啦燃烧,火焰不住晃动,轻烟的影子飘过她皓如白玉的脸,更增娇艳的丽色。
“盈盈,你真美”宋青书忍不住赞叹道。
任盈盈却闹了个大红脸,目光落到他脐下三寸那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忍不住别过脸去啐道:“也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腌臜的东西”
她语气虽然恼怒,但双颊酡红,眼波流转,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生气。
“这个是意外。”宋青书也不禁有些尴尬,这次他还真不是故意的。
“你快穿上衣服吧。”任盈盈羞得耳根子都快红了。
宋青书本来想口花花几句,不过看到自己不争气的小东西实在有伤风化,只好将衣服重新穿好,接着内力一运转,水汽很快被烘干了。
“我这边好了。”宋青书声音有几分尴尬,毕竟刚才那场景有些丢脸。
“嗯。”任盈盈回过头来,眼神却有几分闪烁,现在两人都穿好衣服过后她反而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他了。
宋青书何等人物,敏感地意识到了她此时情绪的变化,直接一伸手就将她拉到怀中:“你还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们都是夫妻了呀。”
有时候男女之间的关系到达一个微妙的平衡,的确需要一方率先打破这个僵局,幸好宋青书并非那种茫然无措的初哥,任盈盈被他拥入怀中,最开始身体虽然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不禁小嘴一撅:“那是你骗我的,是骗婚。”
宋青书伸手捏了捏她翘挺的鼻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某人求着让我和她成亲的吧。”
任盈盈忍不住捏起粉拳捶了他一下:“那时候我又不知道你真实身份,谁让你骗我。”
“只能说上天眷顾我啊,要不是刚好被我撞见,到时候老婆跟别人成亲了都不知道。”宋青书嘿嘿笑道。
“呸,谁是你老婆。”任盈盈轻嗔不已。
“你想不认账?”宋青书剑眉一竖,“我们马上回黑木崖,当着你的面问你爹,看你是谁的老婆。”
“讨厌!”任盈盈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缩在他怀中,一双眼睛快滴出水来。
她自己也在暗暗奇怪,明明之前想到这些事情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为何现在想到同样这些事情,自己却反而感觉到有一丝甜蜜?
“好了,我现在给你用一阳指打通经脉吧,不能再耽搁了。”宋青书正色说道。
“好!”任盈盈点了点头,不再推辞。
接下来宋青书施展一阳指开始替她温养经脉,他已经数次施展,如今自然是轻车熟路,只不过苦了任盈盈,她这样一个骨子里害羞到极点的少女却要接受自己浑身上下那些敏感部位被一个男人点来点去。
若非宋青书刚刚将好感度刷到a,恐怕她早已翻脸了。
行功完毕,任盈盈早已被弄得浑身香汗淋漓,衣裳又湿哒哒紧紧地贴在了她肌肤之上,弄得她极为不舒服。
抱着怀中娇柔欲融的少女,宋青书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早就和你说了不要穿衣服了嘛,这不衣服又湿了。”
任盈盈娇声轻喘,没好气地掐了他一把:“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哪里有欺负你啊,”宋青书一脸冤枉,“我损耗了这么多功力,甚至替你挽回了近十年的阳寿,你还说我欺负你?”
一阳指果然是救死扶伤的利器,通过打通人体经脉能将垂死之人救活,宋青书用一阳指温养了任盈盈体内因燃血受损严重的经脉,将其负面作用降到了最低,再加上之前起死回生的神经真气,直接替她挽回了十年的寿命,可惜燃血太过霸道,还有二十年的阳寿连一阳指和神照经也无能为力。
可是任盈盈的关注点却并不在这上面,反而目光灼灼地望着他:“老实交代,你用这样的方法给多少女孩子治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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