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段时间的旖旎,阮星竹心中一荡,为了掩饰此时的表情,急忙趁势向两人道歉道:“之前妾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对两位多有得罪,特别是任大小姐,在这里给两位赔罪了。”
任盈盈急忙扶起了她:“夫人快快请起,各为其主用些手段也无可厚非,如果易地而处我多半也会如夫人一般行事。”
阮星竹感叹道:“久闻日月神教素来以高压政策控制下属,数十万教众对黑木崖一众高层是又惧又怕,唯独一人例外,那就是对圣姑又敬又爱,我如今终于明白了那些人的心情。”
两女很快进行了商业互吹模式,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任盈盈注意到她强忍着哈欠,便起身告辞道:“夫人家中骤生变故,又奔波劳累了一晚上没合眼,我们就不打扰了,夫人趁机好好休息一下吧。”
阮星竹笑道:“任大小姐又何尝不是一晚上没休息,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在这儿休息吧。”
任盈盈一脸愕然,宋青书却急忙说道:“那可不行,盈盈身子骨弱,我得替她温养经脉。”
听到温养经脉一词,两女脸色皆是一红,不管是阮星竹还是任盈盈,都知道他说的温养经脉是怎么回事,连阮星竹都还亲身体验过他是如何“温养”的。
“公子若是舍不得任大小姐,大可以也留下来在这儿休息啊。”阮星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宋青书心中一荡,心想她什么意思,这房间里可只有一张床,难道是想到那让无数男人yy的场景,不禁有些血脉喷张,不过他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什么,反倒是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恐怕不太好吧”
阮星竹咯咯一笑:“公子在想什么呢,和你开玩笑呢,把你留在这儿,传出去我恐怕就没脸见人了?更何况任大小姐还在这儿呢”
直到从她房间出来后,宋青书都还一脸郁闷,心想这女人就是欠收拾,居然敢调戏我。一旁的任盈盈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要是想留在那里我又不介意。”尽管宋青书从来没有明言和阮星竹的关系,但任盈盈早已了然于心。
“那我们一起回去吧。”宋青书眉毛一挑,说完拉着她的手作势欲回。
任盈盈羞得急忙甩开他的手:“要回你自己回,谁要和你们一起。”
宋青书哈哈大笑,他刚刚故意那样说,就是想戳破她故作大度的样子。看到她害羞的样子不由怜意大起,在她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快步回到了房间之中。
“你昨晚运功了一宿,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感受到他急促的步伐,任盈盈哪还不明白什么,一颗芳心砰砰直跳,红着脸说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子是铁打的。”说话这会儿功夫已经抱着她滚到了床上。
接下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任盈盈仿佛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咬着嘴唇娇嗔道:“隔壁还有人呢。”之前将众人救回船上来后,为了方便救治,就把他们安排在了隔壁几间房住着。
“你是想说令狐冲在隔壁么,那样正好。”宋青书嘿嘿一笑,又埋头低了下去。
任盈盈虽然素来纯洁,但和宋青书在一起这么久,自然也清楚一些男人的小心思,眼中不由得水波流转,幽幽轻嗔一声:“真是个坏胚子!”
不过尽管语气有些嗔怪,却依然轻柔地舒展玉臂,抱住身上的男人温柔地接纳了他
接下来几天宋青书施展一阳指替令狐冲治疗内伤,他如今的修为早已到达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因此施展一阳指救人不会产生一灯大师那般严重的后遗症。令狐冲自身又有吸星大法和易筋经护体,内功也是深厚无比,因此得他相助,伤势恢复起来比预计的要快很多。
这天宋青书给令狐冲施展了最后一次治疗后说道:“接下来令狐兄自己每天运功调息,一个两月后应当就会痊愈。”
令狐冲感叹道:“宋兄果然功力通神,我这么重的伤势在你的帮助下不仅捡回了一条命,还能这么快复原,当真是匪夷所思。”他是个生性豁达之人,原本心中一直有些介怀,但这段时间宋青书一直不惜内力助他续命疗伤,再加上看到任盈盈这段时间和对方在一起甜蜜的样子,知道这是她心甘情愿的,并非受人所逼迫,所以也算输得心服口服,那段芥蒂渐渐放下。
宋青书笑道:“令狐兄不必客气,这很大程度也是你自己内功底子好,恢复才快。”
两人聊了会儿天,令狐冲说道:“宋兄的救命之恩我来日再报,不过如今师娘师妹生死未卜,我必须离开去救他们了。”
宋青书沉吟半晌答道:“令狐少侠,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