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通泉转头问洪凌静：“奕辰现在在哪里？”</p>

“好像是在河边喂天鹅。”</p>

洪凌静拿出手机：“真的要喊他过来吗？”</p>

“那不用了，我们走过去好了，不远吧？”姜成摆摆手。</p>

“不远，大概不到三百米吧。”</p>

洪凌静拔打了跟随李奕辰的导播的电话，确定了他的位置，领着四位老师走向河边，看到了坐在河边台阶上的李奕辰，手上拿着面包，身边围着一群麻雀和天鹅。</p>

“别抢别抢。”</p>

李奕辰指着一只奋力撕咬他手中的面包的白天鹅：“这位朋友，请到后面排队！”</p>

“看来小辰和动物们玩的很开心。”</p>

张家明笑呵呵地走近李奕辰，那些麻雀、天鹅倒是不怕生，只是似乎看到了张家明的手中没有拿吃的，便将注意力又集中到李奕辰身上。</p>

“老师。”</p>

李奕辰看到张家明，连忙起身：“老师们逛完了吗？”</p>

“嗯，还有面包吗，我也喂喂天鹅。”</p>

张家明接过李奕辰递过来的半块面包，坐到了李奕辰之前的位置，姜成也走过来分走了一半面包，坐到了不远处的凳子上，不一会儿，身边也聚集了几只麻雀。</p>

周世贤变换位置地拍着照片。</p>

对喂小动物和拍照都不太感兴趣的沈通泉则站到李奕辰身边：“我们晚上有酒喝吗？”</p>

“老师想喝几瓶？”</p>

“一瓶？”</p>

“真的一瓶？”</p>

“还是两瓶吧。”</p>

“不行，两瓶太多了，医生肯定不让喝，一瓶半？”</p>

“好，一瓶半可以。”</p>

沈通泉对协商的结果很满意，笑容满面：“明哥，成哥，小贤，去吃饭了。”</p>

回到卢塞恩的餐厅，李奕辰先为四位老师倒上半杯红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上半杯。</p>

张家明等李奕辰将自己的酒倒上，举起了杯子，大家跟着举杯。</p>

“辛苦了。”</p>

“辛苦了。”*4</p>

“小辰辛苦了。”</p>

没过多久，王高明和洪凌静就自发地围坐在餐桌边。</p>

“老师认为旅游是什么？”</p>

洪凌静问了一句。</p>

“旅行是快乐啊。”</p>

沈通泉举着酒杯：“人生也是快乐啊，喝一杯，睡一觉就行了。”</p>

“哈哈哈……”</p>

众人举杯。</p>

“人命天定，天命人定。”</p>

张家明感慨道：“到了我们这个年龄，要把年龄忘掉，把未来会变成怎么样忘掉，碰到什么解决什么，明天还有我明天要做的事情，想做的事情……把人生想得积极一些，一直向前走……”</p>

“老师说的真是至理名言。”</p>

王高明举杯敬张家明老师：“虽然我们明天就要回国了，但是第一季结束，总还会有第二季、第三季的聚首，把人生想得积极一些，一直向前走……奕辰你觉得呢？”</p>

李奕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