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的安排了保姆阿姨看着她,要是不吃饭就让给她打电话,她亲自来喂
刚回到家,还没挨着凳子呢,就接到了魏洋打来的电话。她魏老师那张嘴能把死人气活,一顿教训之后,晚篱整个人都蔫了不少,头毛都耷拉下来了,跟个丧气的狗子似的窝在沙发上,双目无神怀疑人生。
她魏老师这张嘴近些年有重新恢复锐利的趋势,之前因为妮特的事情,魏洋也是消沉了很久,这一两年虽然跟妮特的进展不大,但是两人都要开朗多了。听王晓雅说她上个月去南方艺术村学校检查工作的时候,就看到妮特跟魏洋在村里的湿地公园旁边转路。
有魏洋在,他给妮特在艺术村租了个小民居,很小的一栋小二楼,总共就五个房间,妮特和保姆两人生活足够了。隔得不远就是魏洋的小楼,据说坐在阳台上都能看到对方,就是说话不太方便。
王晓雅知道是魏洋打来的电话后,幸灾乐祸的朝着碗里哼哼唧唧的笑了几声,吃过饭又风风火火的跑了。
“陈姐,你看看晓雅姐这样子,哪有一点女强人沪上名媛的模样。”
晚篱嘟嘴抱怨。
来照顾晚篱的是王晓雅家的保姆阿姨的女儿,学的是社会学方面的专业,后来又跑去自修了护理专业。才结束了上一个工作,本来是打算在家里休息一阵再说的,结果晚篱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王晓雅不放心其他人来照顾她,就请了自家保姆阿姨的女儿来临时工作一段时间。
陈姐人勤快话少,她只负责基本的日常清洁,最主要的是做营养膳食,帮助晚篱调理身体,至于家里的清洁问题有小区的保洁上门做,一周两次。
“晓雅也是关心你。你看看你,才二十来岁的年纪就整起这么严重的胃病,你现在不好好调养,
等你年纪大点就知道好歹了。”
陈姐手脚麻利的给做了小米粥和两个清淡的小菜,让晚篱先吃饭再吃药。剩下还有两天的输液得白天去医院待三个半小时,晚篱是有些不想去了,但是她也知道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人家没要求她必须呆在医院就已经很不错了。
吃着小菜,舀一勺白粥,晚篱正打算找最新一期的流行时尚杂志来看的时候,接到了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