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最后对方还不忘狠狠抹黑了一下自己,说自己手上有足足三枚昧下来的甘露元胎
这可真的是黄泥巴掉裤裆里面不是屎都是屎了
天可怜见,自己拿到甘露元胎之后,都是千方百计寻找机会让徐二送下山去,然后自己也是抽空下山,直接遁入秘境当中在第一时间内直接将之炼化了,怎么可能攒起来
更重要的是,五庄观那边也绝对不是那么好欺哄的,玉漱子必须要等到时机成熟,外加弄到蒙蔽天机的道具才敢下手。
道德宗守护回天坊几十年,玉漱子一共也就找到机会,只私吞了三枚甘露元胎,王女操控徐二朝他身上泼污水,说现在他还有三枚甘露元胎,这真的是活生生的污蔑了。
可是,玉漱子却根本没办法站出来为自己辩白说得更直接一点,就算是辩白了也没人会信这就非常尴尬了。
毫无疑问,玉漱子乃是个不折不扣的枭雄,他默默的从怀中取出了一个丹瓶,然后从中取出了一枚丹药,这玩意儿正是血菩提然后直接吃了下去。
目睹这一幕,玉清子痛苦的道
“那幻象上说的果然是真的师兄,我们宗门每年只能分两枚血菩提,今年的都已经分了下去,一枚卖了出去,一枚给了四师伯,你这多出来的是哪里来的”
玉漱子来到了玉清子的面前,突然一掌击在了他的胸口
玉清子惨笑着自认为必死,却没料到这一掌打在了他的身上以后,情不自禁的就张嘴猛力一咳
立即就见到一道血色光芒激射而出,发出了凄厉的啸叫声,然后直扎在了旁边的墙壁上,将之生生扎破了一个洞。
而玉清子却顿时觉得身上轻松了不少,胸臆当中的撕心裂肺感立即荡然无存。玉漱子在玉清子的面前丢下了一个丹瓶,淡淡的道
“你身上的剑气我已经逼出来了,这瓶子里面是两枚血菩提和一枚通窍丹,算是我这个做师兄的给你的补偿。”
“现在五庄观这边被搞得元气大伤,一时半会儿是腾不出手的,其余的各派反应过来到派出人手也是需要至少一个时辰的时间,你等伤势好一些就走吧。”
玉清子胸膛剧烈起伏,强声道
“我不走我走了以后,宗门怎么办,总得要留下一个人来给五庄观一个交代。”
玉漱子冷声道
“然后你就这么白死看着道德宗从此蔓延下来的香火自此而绝这样的话,你对得起列位祖师,对得起死去的师尊”
玉清子咬着牙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和你将罪名全部担了下来,五庄观不能不讲道理吧”
玉漱子冷笑道
“五庄观若是讲道理的话,那么如意子就不会死了”
“如意子看起来是与女儿国产生了纠葛冲突最后被杀,但你难道不清楚吗这背后还不是五庄观的那名管事在从中挑拨”
“若不是他说如意子那里存下来了足足六颗血菩提,女儿国的人又怎么会动杀心”
玉清子正要说话,玉漱子继续道
“关于甘露元胎的事情,我问心无愧,因为若不这么做的话,十五年之前我们道德宗就已经被终南派取而代之,变成了丧家犬,更不可能让门派达到现在的气象”
“现在你要搞清楚局势,师弟,我此时已经是千夫所指,就算是现在开始逃走,也没有把握一定能活下来。你若是白白将性命消耗在无谓的意气之争当中,我死以后,你觉得门中的谁还能撑起大局”
被玉漱子这么一说,玉清子顿时呆住,他之前心里面全都是悲愤,可是被这么一说,才觉得现实如此残酷。
玉漱子深深看了玉清子一眼道
“时间宝贵,早一秒走,那就多一线生机。师弟,你是想要轰轰烈烈的死,还是忍辱负重的活下来让我道德宗一脉延续下去不至于断绝,那都在你一念之间”
说完了之后,玉漱子二话不说就转身离去了,很显然,这个人应该也早就做好了东窗事发的预案,现在准备跑路了。
看着师兄离开的背影,玉清子嘴唇剧烈的嗫嚅了几下,然后在对方即将离开的时候突然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
“师兄”
玉漱子的身影顿了顿。
玉清子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
“多保重。”
玉漱子高大魁梧的身影摇晃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然后玉清子郑重的将那个丹瓶收了起来,这时候方林岩也是有生出贪念,想着是不是现在杀出去,干掉玉清子拿钥匙外加将丹药收入囊中一气呵成
但他接下来就见到玉清子将手一招,然后那一把断掉的小剑就远远的飞了过来落到他的手里面,顿时方林岩就打消了一切不切实际的念头。
这家伙看起来之前差点儿被玉漱子一眼瞪死,可是那并不是代表他弱,只能说玉漱子的实力太变态。
玉清子现在还能以气驭剑,将趁手兵器仿佛叫宠物狗一样直接喊过来,那么他就能让这把剑飞过去砍人方林岩自问自己的小身板还是经不起这一剑的,于是就只能继续闷声大发财了。
很快的,玉清子调息了一会儿,便强提了一口气直接走人了,这里也重新恢复了安静,看起来这里依然是藏气避风,景色不凡的神仙居所。
当然,若是加上那几具东倒西歪,死不瞑目的小道童尸体之后,这福地就一下子变成养尸地了
见到一干人都纷纷跑路了,方林岩想了想,便放出了无人机进行望风,自己很干脆的就冲上去摸尸了,他倒不指望能发什么横财,空间也不会给出这样的机会。
而是因为方林岩很清楚此时这回天坊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而这地方也是不折不扣的风水宝地,虽然堪称步步凶险,却也是步步机遇,所以看能不能从他们的尸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简单的搜索了一番之后,方林岩在这几个小道士身上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除了不少银票之外,就是两个账本,还有一块令牌而已。